“按这里,下面那个旋钮是调温度的。”

说完,转身披上外套,打开车门下车,跟着警员走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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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走进大堂,所有的人的目光都投了过来。

易秋在门口顿了一下,随即看到了自己被打开的医药箱。

肖秉承揣着手朝她走过来,他母亲是哈尼族人,他本人的长相也很有哈尼族人的特点,皮肤比较黑,但没有什么皱纹,虽然已经快五十岁了,但看起来还像不到四十岁的年轻人。

他是易秋父亲年轻的时候带出来的兵,和易明路既是战友,也是师徒。易明路牺牲以后,他又跟了常江海继续在缉毒警的岗位上拼命。甚至一直没有谈恋爱结婚,孤家寡人地生活了十几年,这期间,他参加了无数次战友和兄弟的追悼会,最开始他还会哭,甚至在易路明和常江海的追悼会上哭到昏死过去,如今他已经没有眼泪了。

易秋在他干枯的眼睛里看到恼怒,逼使她不得不看向地面,暂时避开他的目光。

“我真想替师父给你一巴掌。”

他这一句话,肖秉承压得非常低,但在场的士官还是有几个听到了,他们相互看了一眼,又看向易秋,他们都知道易秋和肖秉承的关系,此刻脸上的表情有些复杂。

“肖叔,总要让我知道为什么吧。”

肖秉承把箱子提起来,放到吧台上,“这个箱子是你的吧。”

易秋点了点头。“是。”

肖秉承身边的士官把一个放在证物袋里的塑封包放在箱子旁边,肖秉承拿起来怼到易秋眼前,“这个也是你的?”

易秋抬起头,“四号吗?”

肖秉承抿紧嘴唇,猛地垂下手,“易秋,你知不知道你惹上的是什么?这东西超过50克,就是死刑!”

“知道,可你总得有证据证明我碰了这东西吧。”

她说完,抬头扫了一眼吧台前后的监控,接着说道:“我虽然是学医的,但我也是司法系统的同志。这个箱子的确是我的,可是它也没有锁,我把他放在吧台下面已经很久了,这里的员工受了小伤,都拿这个箱子里的药出来消毒包扎,吧台不是监控死角,监控相信你也看了,多少人开过这个箱子,多少人在里面拿放过东西?”

她边说边看着刘艳琴等人,“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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